团体问题:今天我们想要讨论在臣服与责任之间的张力。我们已经了解到,在某些情况中,我们感到一种巨大责任要行动并尝试以某种身份而服务,但又发现自己无法这样做,或者受到这样做的挑战。我们知道,有些时候,某些灵性系统已经鼓励我们臣服,而且你们也曾鼓励我们单纯地爱它而不去尝试修理它。我们想要探索在“感到责任”与“臣服于此刻”之间的这股张力。
(Jim传讯)
Q’uo
我是Q’uo,此刻与这个器皿同在。我们在爱与光中向你们每一位致意,再一次荣幸地在今晚加入你们团体,并回答你们今晚向我们提出的这个十分突出的问题。在我们开始前,我们请求你们给予那个持久的恩惠,那就是在我们所给予你们的那些话语与想法当中,你们使用此刻你们感到对自己而言重要的部分,而对于那些并未对你们的心说话的内容,就把它们丢到后面。我们感激你们的分辨力礼物,它允许我们对你们的问题给出范围更广的回应。
今晚,你们问了一个问题,它是每位有意识的真理追求者在自身投生的人生道路上以及在个人意识的灵性化过程中,一定要认真考虑的。因为这个世界〔你们现在在其中生活和呼吸,并称其为第三密度〕是这样一个地方:在其中,随着诸多观点以一种和另一种方式,以及许多无法被任何有意识的真理寻求者所领会的方式而被提出来,有一种经验之喧闹声正在你们幻象中的所有方向快速移动。这是那样一种由分裂、爱、恨、分离和混淆所构成的混合体,以至于当你们试图穿过这片令人如此难以领会概况〔即你们第三密度经验之根基〕的森林时,我们对你们每个人都抱有最大的同情。
作为有意识的真理寻求者,你们带着一股“要找到这个世界的意义”的渴望、甚至是[如你们所说的]一份表面上的责任而看着该世界,以便创造这样一个世界:在其中,你们的真理寻求者同伴们、你们遍布全球的其他自我们,都可能感到宾至如归,能感知到合一,能互相服务,看见全体之中的造物者。当有如此多的东西是无法领会的、超出你的能力范围、超出从任何方向改变的可能性,以至于意识上的混乱感染了大地上的整个人口时,你如何能做到这点呢?
所以,看起来会是这样:想望为他人服务的有意识的真理寻求者将会发觉自己有些一团糟[容我们说]而无法在这种情况下制定服务路线,并可能会发觉,这种情境的更大概观是你们所说的接纳——即那种“转变你自己对你在周围世界中以及事实上[在许多情况下]在你内心世界中所见事物的感知”的能力。在这样一种情境下你所可能提供的那种服务,当它是接受不可接受者、爱那不可爱者、服务那看似无法服务者的时候,它是十分有帮助的,正如你们在这次集会开始前的谈话中所猜测的。
这是你与太一无限造物者〔祂位于你之中、位于宇宙造物全体之中、位于该行星表面上每位实体之中〕的联结——那颗你可以无条件地打开的爱之心——于是,那创造了这个伟大的“存在性之宇宙”的爱也是那股流经你的爱;你允许它作为一条无限爱之河流通过你而流向你所感知的一切。
你把你日常经历中的每个实体皆视为似乎跟你自己分离,跟你有着明显不同的想法和意见。你看着这些想法、实体和意见,看见造物者以一种对造物中的每个实体而言独特的方式来认识祂自己。这种对自我的认识是伟大的基础原则,宇宙造物全体和其中每个实体都是在此基础上形成的。它是造物借以成为一个生机勃勃的、变化万千的实体的手段;该实体可以在所有其他自我中找到自己。这就是伟大的寻求旅程。于内在寻求万物之中的太一之爱,这就是你的挑战。这是你的喜悦。这是你的旅程。
此刻,我们将把这个通讯转移给被知晓为Kathy的实体。我们是Q’uo群体。
(Kathy传讯)
我们是Q’uo群体,我们与这个器皿同在。我们理解该询问,并且我们可以谈论该询问的部分特定措辞,以便阐明在词语之内的概念。
在你们星球上的这些时间中,需要很多感知、思考和决定,也许还需要行动、反思,然后是更多的感知——相比于许多人此时所习惯的做法而言,很可能是以一种更快的速度、进入更深的脉络,因为这是一个包含巨大改变的时期,而且改变的速度也许比许多人曾体验的还要快。所以,我们将谈论臣服和责任的观念,因为两者似乎在彼此间形成了一个连续体——臣服具有“被动、接纳、随着外部改变而流动”的内涵,而责任〔位于一端是臣服状态的连续体的另一端〕则可以有下述内涵:向前进入时间、存在之新状态、理解之新状态、生命基础之新状态的决定和行动。
我们想要指出,在连续体上的这两个概念之间有一些点也是有效的,因为对于这些存在状态而言,都存在着时机的把握。例如,对于行动而言,对于保持被动而言,都存在着一种时机的把握——何时做这些是对的,同时产生最高和最佳的结果呢?例如,在一种臣服状态下保持静止,让各种事件流动,也许从内心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采取行动、承担责任来帮助变化以富有成效或积极的方式发生,时机可能会在以后到来。因此,这些存在状态的决定性特征是觉察。在“一个人要臣服”的时刻,对于“什么是对的”之觉察也可以单纯意味着不抵抗。它也可以意味着一个积极的决定,即决定随着能量或事件变化而流动。它可以看起来是一种不作为的状态,但也可以是一种“决定要流动”的状态,这本身就是一种行动。
同样地,责任可以被看成是在一个人肩上担负起的行动、那种为了产生一个预期结果而做某件事的需要。责任能以另一种形式出现,也许可以更被动地看成是单纯地保持空间;承担起保持空间的责任,等待着某件还没发生的重要事情发生或到来。再一次,重要的存在状态是觉察,觉察到哪一个被认为是最好的选择,以便产生最高和最佳的预期结果。
所以,我们会说,就一个人在回应自己个人生活中的事件以及当今人类生活更大范围内的事件时可能做出的选择而言,当考虑这些〔也许是位于从臣服到责任的连续体之中的〕存在状态时,重要的出发点会是自我内部的觉察,即尽可能最高程度地觉察到:对任何人和特定个体而言,做什么是最好的;选项可能位于这个连续体的某处。当以这种方式感知时,对于“下列状态中哪个是最好的”这问题——臣服,或责任,或介于两者之间或先前提到的任何内涵的某处——并没有对或错的答案。
它是对下述问题的觉察:对于每个人或一组人而言,在特定时间内,根据他们或者根据他或她对于臣服或责任的感知,什么是对的。那些(存在状态)的意义,当被具体应用于这种情境时,人们只能从自己内在知道它,但如果那份觉察是从内在而获得的,则那些步骤、那些感知、那些决定对那个人而言将总是恰当的。
这的确是一个关于认识自己的问题。我们觉察到,在这样的时期——诸如你们在你们星球上正在经历的时期——要清楚地认识自己是非常困难的,但我们清楚地看到每个人所由之构成的光与爱,看到光与爱从每个自我和其他自我散发出来,还看到这个巨大的可能性:即该空间和这个连续体充满爱与光,帮助照亮着人们的感知、决定和行动。请知晓,在所有时间〔臣服的时候、承担责任的时候〕,你都是这种存在状态,而且你都活在这种存在状态中;该状态就是光与爱。
我们是Q’uo群体,我们为这个询问而感谢你们。我们现在把这个通讯转移给被知晓为Austin的实体。
(Austin传讯)
我们是Q’uo,我们现在与这个器皿同在。我们理解,在你们第三密度幻象中,尤其是此刻在你们星球上,以如此深入和亲密的方式认识自己、从而理解自身责任与臣服能力之性质,这过程可能看起来是一个极其困难且复杂的任务。确实,当我们见证包含复杂影响的飓风作用在你们幻象中的每个个体身上时,我们自己也感到困惑,并发觉(自己)对下述寻求者〔即甚至可以在自己里内找到“以这种方式来认识自己”之尝试的每位寻求者〕的巨大敬佩之情。但最重要的是,在处理这个在自己的责任与“臣服于任何时刻”两者之间的询问时,做出了这种尝试。
责任这个词语与观念携带着大量的[这个器皿会称为的]文化性包袱。所以,在这种脉络中,认识自己的过程牵涉检视自己的成长过程、自己所受的各种影响的汇合〔这些影响从该寻求者的幼年就已经给其留下深刻印象〕:一个人在任何特定情况下必须如何行动;一个人要如何对待他人;一个人要如何在跟他人的关系中看待自己。这些都是非常复杂的影响,需要花费毅力和意志力来检视——随着日常催化剂的体验而在自我内部检视。但是,当我们运用此过程来理解“一个人在任何特定时刻的个人责任”这一概念时,我们发现,慢慢地,这位已在这场旅程中做出努力的寻求者将开始摆脱对自己、对“一个人必须做什么以及在任何情况下有义务做什么”的观念。
我们还发现,在某些情况中,有一些影响作用在[你们可能称为的]小我(ego)之上;当一个人感到责任的牵引时,它可能来自于一个渴望,即想要建立自己的责任感,想要被看成是在处理某种情况或环境,想要承担某种衣钵、为其他自我而展示。那种允许一个人认识自己并与责任概念建立一种更有意义和亲密的关系的反省过程,必然涉及使自己摆脱许多这样的观念。
我们无意要求寻求者完全摒弃责任的观念,因为当摆脱了这些观念时,一个人将发现这种责任的呼唤确实来自于内心;对于正面寻求者来说,那种“想要伸出手来影响一种情况”、“想要带来更多的爱、更多的和平、更多的安慰”、“想要帮助和协助”的动力和冲动是如此自然,于是它开始扎根,甚至在寻求者内在如此多的文化包袱中变得根深蒂固,以至于这种文化包袱只是成为一个更重的负担或产生扭曲的影响,而非必要的。
这就是我们的鼓励——即,不去努力修理它而去爱它——所由来的背景。在这种背景下,臣服可能成为灵性寻求者的一个适用观念。因为有那么多影响自我的因素,以至于那些期望会成为一种阻碍而非一种协助,并且它们会成为一种负担、对寻求者的服务渴望造成反效果,而非激励自己。
如同我们已经说过的,这种在接受责任与接受臣服之间的动态可能会在某种光谱上发生;而且,在任一特定方向上走得太远,都能给一些寻求者造成这种反效果。我们发现,这种观念——即,一个人单纯必须爱而不去对自身环境承担任何责任——可能成为一种舒适的毯子[就像这个器皿可能会说的],可能成为一个避免在下述情况中采取行动的借口:在这些情况中,一个人感到被呼唤去行动,但又有不适的感觉牵涉其中。有时候,发自内心的服务他人确实可能促使一个人在下述这些时候——即,当他们要不然就不会说话,要不然就不会接受不舒适的情况之时——展开行动,于是造物者的爱就可以照耀在要不然它也许不会照耀的地方。我们不想望在寻求者们感到被呼唤去行动时鼓励他们避免不适、避免基于责任而行动。
在该光谱的另一端,我们发现有些人可能感到如此大的责任、如此强烈的行动冲动,以至于他们的努力几乎变得徒劳,因为他们最终就像你们可能会说的,是在空转着轮子却没有真正的进展。他们对实现特定结果的强烈渴望阻挠了他们那种真正产生这种结果的能力。并且,尽管表面上看到很多努力,但在看不见的形而上领域,无论是对寻求者还是对寻求者所渴望服务的人们来说,都没有什么作为和成就。
我们发现,对于走在正面道途上的许多寻求者而言,这两种动力以及在这两种光谱之间的许多动力都在他们当中发生着。要开始认识自己、认识自己在任何时刻的真实责任,这就需要检视自我,检视自己在这两个观念之间感到的张力,深深潜入这种张力的感觉中;需要把那股想要服务并在你们领域内闪耀爱的强烈渴望带入冥想;需要允许这种张力在自己内在破裂、把自己打开;从某种意义来说,允许自己摈弃以前对责任的依恋,或许甚至从该依恋中找到死亡和重生;允许自己重生进入一个新的理解——涉及如何与“自己在其中感到责任之呼唤的任何特定情境”相关联。
走在正面道途上的寻求者,若成功地在臣服与接受责任之间取得了平衡,就可能自信地在这种张力中行走,同时知道:在任何特定时刻,一个人都可能被呼唤去单纯分享他们的爱,并用柔软的手安静地、柔和地闪耀他们的光,或者一个人都可能发现确实有自己可以采取的行动以及寻求者可以努力实现的目标。不过,这种自信可能表现为寻求者内心的信念:为实现这个目标而做出的努力,为使造物者之爱与光照耀而做出的努力,无论它在此刻如何被唤起,可能不会在你们第三密度幻象的表面上出现巨大效果,但它同样值得努力;尽管在被遮蔽的感知中,很少有证据表明这个工作获得成功,但仍有许多工作正在完成。
我们可以在这个课题上提供最后的想法,先澄清那些在这询问中提到的、引自你们以前的一个传讯圈的话语,主要旨在作为一份讯息而提供给那些把自己识别为流浪者的人。确实,我们发现那些从更高密度投生到你们星球上的实体,在醒觉到他们的本性并理解他们带着特定使命来到这个地方之后,会感到一份巨大责任。
你们星球上的那些复杂影响导致了“带着目的和任务来到这里”这一观念,给流浪者灌输了一份比一个实体从投生外部所可能怀有的典型预期要大得多的负担。当时说这些话的目的是允许流浪者释放对于“他们必须实现某个目标、他们必须在寻求实现其使命过程中找到结果”的期望。因为如果这样的期望被放在自我身上,就会有很多扭曲,甚至可能造成伤害——这将使得“对该流浪者和自我的进一步治疗”变得必要。
如我们说过的,流浪者到这里不是为了修理它,而是为了爱它。我们并非意在暗示:无论要爱的是什么环境、情况或实体,都必须从远处、被动地去爱。要爱某个东西,就需要对它有亲密的了解和感知,以及跟它的关系。这可以从远处悄悄地进行,但在许多情况下,为了让一个正面实体、特别是一个流浪者去爱任何特定的环境——在其中,一个实体发现有必要提供造物者的爱与光——该实体就必须融入该事物。在许多情况下,这确实需要流浪者采取行动,以便于服务。
要找到平衡并走在这条平衡的自信之路上,就意味着,“这点对每个人和每个情况而言可能会如何展开”的答案将从心里显现出来。并且,对于想望显化其最高服务的寻求者而言,加深与自己的心和直觉的关系是绝对必要的。因为正是通过这些领域,太一无限造物者的爱与光将流经该实体,并告知该实体在任何情况中的行动。这是一项艰难而高贵的任务,我们对你们星球上任何在此时努力这样做的寻求者表示最深的钦佩和赞赏。
我们将离开这个器皿,把这个通讯转移给被知晓为Jim的实体,好为这个圈子提供我们的结尾辞。我们是Q’uo。
(Jim传讯)
我是Q’uo,再次和这个器皿同在。我们对于每个管道今晚已展现的能力〔即,你们就“如何平衡责任与臣服”这一话题而传递我们的想法之能力〕感到十分高兴。这是伟大的旅程,这是你们的选择,这就是它应该是的样子。当你们此刻在这个星球上走过你们灵性旅程的各个阶段,你们每个人都有自由意志以及与造物者的联结可以调用。
我们感谢每一位尽心尽责于感知并说出我们今晚所使用的言语和概念;我们用这些言语和概念来谈论这个十分突出的询问。我们被你们知晓为Q’uo群体,我们现在离开你们,在太一无限造物者的爱与光中欢欣鼓舞。Adonai vasu borragus。